楼老还是很赞同的。
“另外。”
楼宜台又说:“三婶的失去,皆因商家那个女人所赐。商家肯定得给予楼家,一定的补偿。这样算下来,其实楼家并没有受什么损失。”
这个女人,不愧是楼老最看重的孙女。
分析任何问题时,都能站在最客观的角度上,更是面面俱到。
关键是特会安慰人——
祖孙俩结束通话时,本来心塞无比的楼老,心情好了很多。
“小袭人。”
楼宜台回到了屋子里,对袭人说:“我很好奇,你家男人明明这样奸猾似鬼,当初怎么就中了你的奸计,不得不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念在她似贬实褒的份上,袭人没有理睬她。
楼宜台又问:“哎,小袭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崔向东究竟会怎么报复米配城?”
“快去做饭!”
袭人依旧看着电视机屏幕,淡淡地说:“如果做的不好吃,我就薅光你的毛。”
楼宜台——
低低的骂了句什么,转身走进了厨房。
天,越来越黑。
酩酊大醉的方临瑜,却没有任何的时间观念。
她只是感觉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一个应该很真实,却又不该真实的梦。
在这个梦中,她把负心汉抓咬了遍体鳞伤。
哭着对他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临瑜才渐渐的安定下来,就像回到了和老楼的新婚燕尔期。
方临瑜一觉醒来——
已经是次日上午九点。
“我这是在哪儿?我醒来之前又做过什么?”
方临瑜呆呆看着陌生房间中的蛇皮袋天花板,思绪缓缓运转起来后,猛地翻身坐起。
很快搞清楚了,她在醒来之前曾经做过什么,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