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香草。
奇怪。
我怎么在听楼宜台说出她家女人们的古怪传统后,会怀疑向东佩戴的香囊里,可能会有毛毛呢?
难道就因为他认识小楼?
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怎么样?
毕竟他在被我结婚之前,就已经和小楼打交道很久了。
尤其小楼是个成熟的,漂亮的正常女人,不可能一辈子为卫兵守活寡的。
小楼在我没有来青山之前,可能因工作原因对向东产生好感,那也是貌似很正常。
何况我也想小楼,最好能给我当一辈子的狗头军师呢?
还有爸爸和大哥他们,其实也希望小楼能成为一个母亲的。
只是这件事牵扯到太多,实在没法说。
要不我今晚——
袭人心中自责不该怀疑什么时,又想到了这么多。
她把崔向东的裤子放在了椅子上,抬手关掉了台灯。
房间内立即被黑暗吞噬。
“哎,你知道吗,我今天下午和咱爸打电话,汇报这边的情况时,咱爸说了件让我担心的事。”
袭人说:“我得找个最好的机会,再和小楼说。”
崔向东问:“什么事?”
“卫兵准备出国求学。”
“出国求学是好事啊,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其实,卫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