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崔向东回到屋子里,看了眼墙上的表,走进了卧室内。
卧室的床上。
袭人屈膝捧着一本专业书籍,凝神学习的小模样,真的很恬静。
崔向东坐在她身边,问:“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和婉芝阿姨打交道?”
袭人眼皮也没抬起:“你们都摊牌了,就算你和她摊牌翻脸,又能怎么样?况且,她还有杀手锏没使出来。萧错一出,你天大的本事都是徒劳。她还有一层保险,那就是当前我们的盟友关系,绝不能轻易的撕破脸。”
哎。
崔向东叹了口气,很是头疼。
“只要我不在乎,别人没谁敢说什么的。”
袭人把书放在柜子上:“困了,睡觉。”
黑暗中。
崔向东随口闲聊:“你说,于大爷今晚来咱家,为什么没有提猪瘟、我要大力养猪的事呢?”
“你于大爷是什么人物?他每天重要的工作,哪件不比你听信养猪户的意见,预测可能要有猪瘟这种危言耸听的事,更重要?”
袭人说:“再说了,乡下搞养殖业本来就是你的份内工作。他一个省书记,有必要关心一个小破区的养殖业吗?”
这话说的——
好有道理啊!
袭人闭上眼,问:“崔向东,你就这么相信彭老六的话?”
崔向东想了想,回答:“去年大旱来临之前,我也是听许多老农说的。在动物界,每当有什么自然灾害时,老鼠麻雀的都能预感到。那就别说擅于总结经验,有着高智慧的人类了。”
他用的这个借口,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其实自古以来,每当自然灾害发生之前,最底层的劳动人民,都能在第一时间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