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啦。”
听听右脚在三轮车一侧,一荡一荡的,足尖想碰到地面。
奈何个头有限——
萧错说:“段慕容,也在市妇联的施工现场。”
“哦,她和你一起来的?”
听听随意回了句时,忽然楞住。
抬头。
尖声问:“你说什么?段慕容,大理小段也在市妇联的施工现场!?”
是的。
今晚负责给崔主任挂灰兜子的段慕容,不但头戴的安全帽上,被溅满了水泥灰,就连脸上也有。
脏兮兮的好像小花猫。
这种段家嫡系大小姐,从来不屑做的体力活,段慕容此前在天西省的王家煤矿,就做过一段时间。
但那时候的段羊羊,就是在地狱!
现在呢?
她却觉得,就是在天堂!!
同样是繁重的体力活,为什么却给了段羊羊这么大的感受落差?
懂得都懂。
和爱人在一起,穷山恶水也是最美的风景。
再怎么繁重的体力活,也会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就连吃加餐时,段羊羊都一口气吃了两个馒头,一碗冒尖的白菜粉条肉。
以往从来不碰的肥肉片子,羊羊吃的是满嘴流油,回味悠长。
眼角余光,却始终盯着那个人。
一手端着碗筷,一手拿着馒头的崔向东,走到哪儿,羊羊就看向哪儿。
眸光里的柔情爱意,浓的连黑夜都甘拜下风。
连和她蹲在一起,捧着碗吃饭的猪猪都忘了。
“哎。”
萧错用膝盖,轻轻碰了下羊羊,悄声说:“据我观察,那个貌似憨厚,实在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