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满怀沮丧和失望,在省团委跟着陈老四混。没有个大半年,别想调离天东。”
说到这儿后,听听的声音好像蚊子在哼哼。
因昨晚的视觉冲击力太强——
这孩子一晚上都处在激动、冲动、渴望中。
现在总算精神正常了,也困的受不了了。
“活该!等你长了鸡眼,就知道厉害了。”
崔向东骂了句,却把车子贴边,扒下了上衣,轻轻盖在了听听的身上。
打归打,骂归骂。
但该疼,还是得疼啊!
车子重新启动——
还没汇报完毕的听听,睡的一点都不踏实,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却又闭上。
喃喃地说:“昨天下午,米仓儿已经去了东北边境市;今早,秦袭人从燕京开始返程;我已经安排白羊,暗中确保她的安全;甄惠嘉前晚,离开青山返港;岛城那边,李在星从icu转移到了特护病房内;香江那边的报刊上,出现了为李家鸣不平的消息。”
车轮滚滚。
车速很稳。
浑身散着蓬勃生机的崔向东,目视前方,神色平静。
半睡半醒的听听,还在说:“东北古家兴师问罪边境金家,只因金家被卷入了酒厂事件;商家幺公主摔了一跤,幸亏孩子没事;哦,对了。于大爷让于欢给我来电,王录星希望2.1亿的捐款,由省里派遣小组,前来负责酒厂的重建。”
嗯?
听商皇摔了一跤时,脸色就稍稍一变的崔向东,又听听听说出王录星要插手酒厂重建的消息后,立即皱起了眉头。
他是真没想到——
在他“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这两天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尤其各路“慈善家”给酒厂捐的两个亿,也被人盯上了。
不过他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