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筒交给沈老爹后,值班保安立即识趣的,走出了值班室。
“真真?”
沈老爹坐下后,习惯性的拿出了烟袋锅子。
“爸,是我。”
沈沛真的嗓音,虽说依旧是那样的娇柔娇弱,却带有了些许的沙哑:“我,我不敢给崔向东打电话。”
哎。
今晚叹气次数格外多的沈老爹,说:“就在刚才,我们聊了一会儿。”
沈沛真立即急促的追问:“他说什么了?”
沈老爹沉默。
此时。
正坐在树杈上的沈沛真,却感觉自己的心,渐渐地下沉。
有些冷!
坐在另外一个树杈上,双手紧抱着树干的米仓儿,双眸瞳孔不住地收缩。
沈老爹的声音,在寂静的边境公园内,听起来格外的清晰:“他说,你没有错。米仓儿,也没有错。”
他就把崔向东说的那些,如实给沈沛真说了一遍。
呼!
沈沛真轻轻的松了口气。
砰!
米仓儿提着的那颗心,也算是落地了。
暗中嗤笑:“崔向东,你终究无法抗拒。我们组队的邪恶魅力。”
“崔向东还说,他也没有错。”
沈老爹继续转述,崔向东说的那些。
沈沛真和米仓儿——
“他从没有过的理智。”
沈老爹最后说:“尽管你们都没有错,但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他临走前,我把你的表给他。他的手腕上,戴上了秦袭人送的表。还说他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戴着,心里踏实。”
沈沛真的心,不住地往谷底沉。
米仓儿暗中的不屑,再也没有了半点。
“真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能怪崔向东。我燕郊沈家,也决不会因你们的分道扬镳,就对人家有丝毫的意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