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我的‘病情’后,给我开出了什么方子吗?”
满嘴醋味的米仓儿,恶狠狠地盯着崔向东。
搞得崔君子有些莫名心虚,缩了下脖子:“什么方子?”
“要么去死——”
米仓儿忽然悲从心来,双眸中立即浮上了水雾:“要么,就每天喝一碗你的洗脚水,直到喝麻木了!要么,就在你身上,找到比这个还要让我更恶心的事!比方去。”
说到这儿后,泪涟涟的米仓儿,眸光看向了崔向东的腰带。
啊!?
崔向东猛地打了个冷颤,慌忙再次缩了下脖子。
咔,咔咔。
这是米仓儿的银牙,在不住地咬时,发出的声音。
本来。
崔君子就因被熊大按在地上,裤吃裤吃了那么长时间,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现在又来了只要吃人的小耗子,好怕啊。
崔向东右手抓住门把,做好了米仓儿一旦扑上来,就赶紧跳车逃跑的准备。
他知道洁癖,也见识过有洁癖的人。
可却从没有听说过,谁会有如此严重的洁癖!
“那个婆婆医生,还让我幻想那个啥的一幕。”
米仓儿吸了下鼻子,抽噎道:“因为这是比喝洗脚水,更让我恶心的行为。只要我想的多了,也可能会麻木。却也有可能引导心理,出现新的变化。就是,就是怕真想那样。”
崔向东——
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忽然觉得小耗子确实可怜,那天真该让她死去的。
弱弱地说:“那天你该知道,不是我想让你喝洗脚水,是医嘱。”
“可无论怎么说,我都喝了你的洗脚水。我只要想起来,就会无法控制的恶心。”
米仓儿拿起醋瓶子,又喝了一口:“关键婆婆医生说,我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我除了在你身上搜寻‘解药’之外,别人都不行。”
这话说的!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崔向东。”
米仓儿感觉好了许多,重新启动了车子:“我求你个事,就是帮我治病。”
“说,只要我能帮上。”
崔向东立即说:“但你要跪在我脚下,那个啥的治疗方案,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我呸,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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