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烈多想给崔向东打个电话,告诉他:“天北子弟组建的小分队,全员战死!天西、天南两支小分队危在旦夕。老子今晚必须亲自上场,把那批重要的物资,关键是那些专业人才接回来。我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真那样,你必须照顾好奴奴。”
可想到那张尖酸刻薄的嘴——
“妈的。那会儿老子打喷嚏,肯定是狗贼在咒我死。”
韦烈低声骂了句,立即放弃了给崔向东打电话的心思,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小院。
他还真冤枉了崔向东。
因为。
背后说他的人,是商玉溪。
“韦烈的一番话,就让你相信,我会变成秀凤那样的人?”
上官秀卿声音沙哑,厉声喝问商玉溪。
“韦烈为我,提供了你们上官家的一组数据。那组数据有力证明了,你们年轻时可为爱献身,但年老时却醉心权力的本质。”
商玉溪解释(狡辩)道:“我身为家里的老大,不敢冒险去赌你年老后。会不会把权力,看的比爱更重要。”
呵,呵呵。
上官秀卿呵呵轻笑,泪如泉涌:“韦烈,好一个韦烈。害了秀红一生不说,也害了我。”
商玉溪及时点头——
呵呵。
上官秀卿重重地吸了下鼻子,问:“韦烈为什么要给你看数据,对你当头棒喝?据我所知除了沈家之外,韦烈可没把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看在过眼里。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他挚爱的焦念奴,其实是你们商家的女儿。”
商玉溪——
赶紧说:“当然不是!韦烈当年为我提供那些数据,是因为韦家老爷子,欠我家一个情!你也知道,能让西广韦家欠下的情,有多么的难。就像韦烈欠下崔向东的情后,哪儿不是为他着想?”
呵呵。
上官秀卿第三次的笑:“韦家欠你们家的情,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吧?要不然,韦烈也不会用对你当头棒喝这种小事,就换上了你们商家的情。”
“这事,不小。”
商玉溪正色道:“如果你是上官秀凤那样的人,我商家现在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
上官秀卿还真不好回答。
这些年来,她始终深陷被负的痛苦中,肯定不会琢磨别的。
但如果,她是商玉溪的夫人呢?
即便她已经自我放逐出了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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