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
陈金华在家嘱咐妻子晚上做一大桌菜。
“晚上要招待谁?你的狐朋狗友?”钱蓉脸上写满了不愿意。
“楚明。”
“招待他?你在巡查司混傻了?要不是他,我们家瑶瑶早上二流武大了,一个衰小子给你闹麻了,”钱蓉说。
陈金华摆摆手,声音充满对中年妇女的嫌弃,“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今天通过巡查长测试,下午还去武堂进行复试,具体我不清楚,但今天下午林总教是开着车送他回家的。”
“你是说省里头下来的那个?”钱蓉有点不敢置信。
“是,我们几个大队队长聚过一次,没查到新来巡查长和武堂总教头的具体底细,
总之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就对了,楚明跟在这种人身边只要不犯错,升上去是迟早的事,”陈金华心情烦闷,从怀里取出烟盒,准备点根烟缓缓烦躁的内心。
想起楚明等会要来,又断了抽烟的念头。
陈丽瑶的事他和楚明是心知肚明,现在不说和楚明加深关系,能不得罪就是万幸。
巡查长秘书的官职是不高,但在外行走却代表了巡查长本人,可以不讨好但决不能得罪。
“让瑶瑶过来,我交代她几句话,别坏了事,”陈金华长舒一口闷气。
陈丽瑶听完后脸上充满不情愿,嘟着嘴拧着眉,脸瞥向一边,“不就是进了武堂嘛,罗浩哥也进武堂了,他可是中等根骨,三段武者。”
“他是林总教领进去的,性质不一样,”陈金华强调到。
“有什么不一样,走个后门?他一个下等根骨进武堂能干什么大事,没几年就淘汰了,”陈丽瑶丝毫不在意。
“甭管他淘汰不淘汰,现在是他坐在那个位置,该摆什么态度别让我再教你第二次,”陈金华喝道。
“知道啦,烦死了,”陈丽瑶一甩头发跑进房间,在手机上找到罗浩的聊天框,和他倾诉今天遇到的事。
没过多久,罗浩回复消息——武堂不允许私斗,如果月测遇到他,我不介意教他一点做人的道理。
陈丽瑶摆着双腿,心情愉悦,进武堂又怎么样,区区下等根骨,父亲还让自己低个头,蠢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