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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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成绩。
“进来吧。”
李锐望着站在门口犹豫很久的梁河,主动开口。
梁河走了进来。
他也不说话,李锐也没催促。
房间里就只听到哗哗的翻书声,终于,梁河再也忍不住:“堂主,我实在想不通。”
李锐放下手中的道经。
“有什么想不通。”
梁河脸憋得通红,终于鼓起勇气:“孙明干了这么多恶事,一点报应都没有,因为买了点私盐,就死了?”
他也不是懵懂的毛头小子。
贩卖私盐是重罪,可天地盟和血虎帮卖私盐的人又少了?
莫说是天地盟,就算是朱家、张家,那也与盐帮关系不清不楚。
可这些做的并不比孙明高明多少,可官府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锐笑着摇摇头:
“你呀,就是太轴,这是私盐的事吗?”
“不是。”
“但你知不知道,邓捕头的位子是谁花钱买上去的?”
“是张副舵主。”
“那你又知不知道,文武堂之前的郭堂主,以前给谁当镇宅武师?”
“是清河知县。”
梁河瞪大了眼睛,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我......我......”
李锐:“私盐杀不死一个孙明,要怪就怪他站错了人,选错了时间,知县大人和张副舵主都要他死,他如何能不死?”
梁河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堂主,我懂了。”
他一直以为是虞国律法战胜了邪恶。
原来......不过是利益争斗的牺牲品罢了。
李锐望着落寞离去的梁河,轻叹一声。
“有些事,早点知道也好。”
当初要是有人如他现在这般提点他,也不至于在朱家马厩里吃这么多苦。
活了这么多年。
他很清楚,在实力弱小的时候想要搬倒一个人,光靠道义和律法是没用的。
若是没记错,县衙门口鸣冤鼓可一次也没给穷苦人伸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