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这是咋了嘛?”
李锐:“想喝茶,不小心打翻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一记气掌隔着八尺把茶壶给打碎了吧。
别忘了,他现在可是个病老头。
王照听后一顿自责:“是我粗心,竟然师父醒了都没发现,还要自己倒茶。”
相比之下,杨勇就要冷静很多。
他狐疑的望着李锐。
李锐被角都还是昨夜的模样,一双鞋子也距离很远,一看就不是下过床的模样。
可要是没下过床,这茶壶又是怎么碎的。
杨勇心中暗暗摇头:
“当真是费脑子。”
既然李锐不说,他也就懒得继续追问。
王照重新端了一壶温茶,李锐用茶水漱口,又用清水洗了把脸,这才起床。
走出房门时。
已经是正午时分。
炽烈的阳光射得人睁不开眼睛。
李锐简单吃了些王照做好的饭菜之后,就去了隔壁天一堂。
清河分舵的人都出去了。
原本就冷清的天一堂现在更是看不到一个人,梁河白天去了黑市,就只有周树林一人蹲在门槛上百无聊赖。
“堂主。”
周树林看到李锐,猛地窜了起来,当场立正。
“坐下,坐下。”
李锐摆了摆手,示意周树林放轻松些。
周树林挠了挠头。
他分明记得自家堂主生了病,没想到竟还带病上岗。
“如此敬业,怪不得能当堂主!”
这個想法若是被李锐晓得,定要翻个白眼。
一般来说,敬业和升官之间几乎没有关联。
当然,他也不会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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