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主,你的建议对我很有用。”
刘通心情很好。
胸中郁结消散大半。
就多喝了几杯,难得醉醺醺的,偏要拉着李锐将三人送到门口。
他自知一身根骨放在清河还算拔尖,可到了华清宗。
屁都不是。
想要出头,难如登天。
之前吃酒的时候,跟亲近的人倒苦水,都会说些“你根骨绝佳,去了华清宗肯定也能出类拔萃”之类毫无营养安慰的话。
真实情况,只有刘通晓得。
但李锐的建议就不一样,很有实操价值。
从前,他为了混入圈子,常常流连于青楼,以酒色结交更高层次的人。
既然他能睡别人,那别人当然也可以睡他。
反正干的事和从前没什么区别,还能获得资源。
“你爽,我也爽,双赢。”
走在回天一堂的路上。
周树林鼓起勇气问:“李头儿,只能那样做吗?”
李锐瞄了眼周树林。
“各有各的道,刘通的路......你不合适。”
“哦。”
周树林乐呵呵又舔着脸问:“头儿,那你觉得我该走哪条路?”
李锐还没回答。
梁河就瞥了瞥嘴:“怎地,你也想学刘通?”
周树林尴尬一笑。
听说有些女子玩的极花,喜欢狼牙棒......一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在天一堂看一辈子楼,其实也挺好。
......
城外,林中。
“公羊大人,老母何时才来接引我?”
曾江望着公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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