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时也不敢认下。
“最好是如此。”
慕凌川拂袖离去。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姜黎对慕凌川敞开的心门也好似跟着关上了。
她颓然的瘫坐在地,看着满地的瓷片,忽的掩面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人推门而入。
“哟,怎么哭上了。”
是玫娘身边的刘婆子,一向看她不顺眼,逮着机会总要欺负她上一回。
这会儿见她这般狼狈,怕是不会客气。
姜黎忙乱的擦掉了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不小心摔在了碗上,受了些伤。”
说着,她忍着痛站了起来,露出一个苍白的如同路边一朵小花儿的笑:“叫嬷嬷见笑了。”
“的确叫人发笑。”
刘婆子轻蔑的嗤笑一声,拿眼斜着望姜黎:“你可真是脸皮厚,慕将军都被你气走了,你还能在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怪不得能勾的慕将军每次过来都是先来找你,叫我看啊,那些花楼里的都没你有这能耐,赶明儿干脆让她们过来拜你为师好了。”
这和骂她是个花楼妓女有何区别?
姜黎气得眼睛通红。
慕凌川欺她、辱她,将她当个玩物,是她无力反抗。
可这刘婆子又算得什么?
当初若不是刘婆子,她又怎会沦落到今日的境地!
刘婆子有何脸面这样瞧不上她!
姜黎浑身发颤,是气怒,更是不堪羞辱。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指尖几乎抠入肉中:“刘婆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慕将军与那些流连楚馆花楼的好色之辈无异?”
“你胡吣什么?!”
刘婆子惊得险些跳了起来,“我何曾是这个意思!”
姜黎偏过脸去,不叫刘婆子看出她眼底的虚张声势,“是与不是,等慕将军来了,自有论断。”
这贱皮子狐媚子要告到慕将军面前去?
她不信她能有这个胆子!
尽管如此,刘婆子还是吓得老脸煞白,指着姜黎的鼻子骂道:“你当我是好骗的!你给我等着,我倒要瞧瞧,你能嘴硬到几时!”
刘婆子骂骂咧咧的离开。
姜黎还是紧绷着脊背,久久难以放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