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豁然离去。
看着男人盛怒去的背影,姜黎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软倒在地。
良久,姜黎才从地上爬起来。
这近一年里,她喝了太多的避子汤,身子早就坏了,或许这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
姜黎轻抚小腹,连日来充斥恐惧和不安的眼底终于浮起一抹坚毅。
是她明知自己的痴心妄想,才会有连日的惊惧。
现在虽被破碎的现实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可她悬在半空中的心却因此落回了地面。
慕凌川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她便带着孩子离开京城。
做下决定的瞬间,姜黎身上好似都轻松了三分。
姜黎擦干眼泪,正欲收拾细软,身后的大门被人撞开。
不等姜黎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随后一个婆子冲了进来,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
姜黎这才看清来人。
竟是去而复返的慕凌川。
她死死的盯住他手中的瓷碗。
明明不知道那碗里装了什么,可是恐惧如他的影子一般将她吞没。
“不要、不要……求您……不要……”
姜黎不住的摇头,眼泪在空中划过,砸在地上却激不起半点尘土,一如她的存在。
“这事儿可由不得你说不要。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偷偷倒掉了避子汤,有了将军的骨肉!你是个什么东西,竟也敢妄图混淆慕家血脉!”
刘婆子的狞笑从姜黎的身后传来,看着狼狈至此的姜黎,刘婆子恨不能再赏她两个耳光。
只是当着慕将军的面,她还没这个胆子。
刘婆子满心可惜,于是更加卖力的往后扯住姜黎的头发。
姜黎只能看着慕凌川,她一遍一遍的解释:“我没有,我明明都喝了……慕将军你知道的,你都是看……唔!”
发间的大力扯断了姜黎好些头发,她疼的脸色一片惨白,可她仍在努力看向慕凌川,只是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只能看见他的靠近。
“姜黎,你可知玩物是什么。”
男人如冰柱一般靠近,姜黎冷得不住发颤。
他扼住她的下巴,明明指腹还无意识的轻轻摩挲着,从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