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行是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感谢您前几天派佩佩姑娘去保护我的夫人,姬南感激不尽,第二件事是想在此扰唠借住清修十几日,第三件事是想和您谈笔生意。”
“殿主,您太客气了,听闻贵夫人之事后,我们无不为夫人的忠贞痴情所感动,涂氏能为殿主尽一份心意是我们的荣幸。只是您是天伤殿的殿主,天下有数的大人物,您到我这里庄子小住,我涂氏实在是有些承受不起啊。我们一点准备没有,怕怠慢了殿主和各位仙师啊。”
“涂先生客气了,没什么怠慢的,我们的吃喝自己解决,只是需要一处清净宅院即可,也不需要贵庄之人伺候。十几日之后就走,希望涂先生不会是不欢迎我们吧?”
“不敢不敢,我涂氏欢迎还来不及呢,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安排,请您稍坐。”
涂展拉起脸带愠色的涂图走出大厅。走出不远,涂图忍不住说道:“父亲,他这是何意啊,我们本是好心帮助与他,他却到我家来强住,难不是我们帮他还帮出了错,还是以为他势大我们便怕了他们不成。我这就去问问文良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涂展一边思索着一边摆手道:“别急,先想想怎么回事。姬南是昭礼宫的大人物,根本不会看上咱们这点产业,况且我们是天究殿的藩属家族,这点事昭礼宫的上层人物都知道,姬南不会不知道。那他是为什么来的呢?我们涂家本来和他天伤殿从无来往,唯一的一点关系就是你和文良有点交情,前段时间我们派了你妹妹佩佩去了台城。他要是来为难我等应该还不会,可如果不是为难我们来了,事先不通知便来强住十几日是什么意思呢,是给天究殿难堪?……”
“……刚才还说要和我们做生意,这是何意,据我所知天伤殿的对外经营都是在宫涅的把控下?二十多天前,听说鸡鸣镇外散修和宫家大战,宫家损失惨重,树祯失踪,这个时候,他这个殿主跑到咱们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难道说宫家要倒了?咱们还是吃亏在对消息了解的滞后啊……”,涂展有些懊恼的说道。
涂图也有些着急,“我去找文良大哥吧,问问他也许知道?”
涂展摇头道:“要是坏事的话,以文良的性格肯定会提前告诉你。既然没告诉我们就不是什么坏事,我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好好的招待他们。毕竟和天伤殿殿主有了交情,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去安排吧,把东院让出来,让他们住进去,咱们的人也不去打扰,就在边上看着就行。是祸躲不过,先看看他要干什么吧。我去给天究殿报个信。”
是夜,岳山南麓的这一大片宅院内,涂氏东院的正屋,除了附近的几个侍卫,屋内静悄悄的毫无声息,主人仿佛早早休息了。门口笔直的站着贡布,暌舸带着其他侍卫住在附近的房间内。
屋内黑暗中,姬南静静等着夜深人静之后才站起身,对黑暗中说道:“你晚上出去探查消息,早上要及时赶回来,要让外面这些侍卫看见你,就说我这几天要清修一下,过几天再走。”
“好勒,放心吧。”清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姬南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剑,身影如鬼魅般消失,悄无声息像片落叶潜入夜色,几息之后,他出现在几里外的树林里,宅院里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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