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道:“你说得到,做得到吗?自我认识你以来,我都记不清看见你俩拉拉扯扯多少回了。你敢对天发誓,说你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吗?”
“我……”我被他问住了。
夏亦梵用大拇指擦了一下我脸上的泪水,冷冷讽刺道:“收起你这廉价的眼泪吧。安琪,你在感情上就像个任性的小孩,从不会主动付出,又总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别人的爱慕。看到我要走,就在我面前哭泣。下次看到他,是不是又要为他伤心流泪了呢?我真的受够了,也对你死心了。”
“阿梵,你别走……我以后尽量不和他见面好吗?”我苦苦哀求道。
夏亦梵冷笑了一声,“呵,尽量?你当我夏亦梵是什么?我是找不到女朋友,非得在你安琪这一棵树上吊死吗?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容忍我的女人,她的心里一直留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位置。”
然后,他又用手从下巴处捏住了我的脸,五指使劲,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有时,真的很想把他从你的脑袋里挤出来,一丝不留。”
胖子见我俩情况不对,在旁边对着夏亦梵龇牙吠叫。夏亦梵厌恶地一把甩开我的脸,使得我摔坐在一旁,然后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次因为陈红霞,我对夏亦梵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他都没有这样对我。哀莫大于心死,我瘫坐在地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如泉涌。
这个春节,毫无疑问我几乎是宅在家里睡过去的。安雅在婆家打电话给我,得知我和夏亦梵分手的事情,立马表示要收拾东西回滨海来陪我。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让她放心,说只要让我好好睡几天,节后一上班,我又会是个全新无瑕的安琪。
但其实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自从和夏亦梵分手后,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白天也昏昏沉沉的没什么胃口。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这个春节我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好在我安琪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比这更艰难的事情我都熬过来了。世界不管怎样荒凉,我也要习惯一个人坚强。
春节期间,周诗雨也曾找过我一次。他约我重返滨大,我俩像个普通朋友一样在校园里边走边谈,追忆似水流年。
“安琪,你还记的这个礼堂吗?”周诗雨指着前面的那栋房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