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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说姐夫名叫黄四郎,我本以为他是姓黄,在家排行老四。
其实不然,他是黄家独子,名儿就叫四郎。
我暗说这名儿起得太没水准了。
因为黄四郎在我们方言中谐音“黄鼠狼”,那是骂人的话。
爹妈听到这儿顿时乐了,原来是乌龙一场。
之后便是请进堂屋,抓着手嘘寒问暖。
大姐说这些年黄家对她很好,甚至是姐夫主动带着她回来寻亲。
又说黄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家大业大。
家里要是有什么困难可千万别客气。
这些年大丫头没能在家尽孝,一定要好好补偿。
我妈还真张得开嘴。
说这些年家里日子勉强能过,三天两头还能吃顿肉。
唯一忧心的,就是你这不成器的弟弟小天儿。
都二十二了,还没娶着媳妇儿。
这么下去不得打一辈子光棍儿呀,老杨家可算是要绝后咯。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都想骂人了,奈何客人在我不好吭声。
大姐就安慰她,说二十二不着急,我以后一定帮着张罗。
这时姐夫黄四郎突然笑着说道:“也别张罗了,咱家晓蝶跟小天儿一年的,不是也还没找到婆家么,我看撮合一下挺合适。”
不是说我歧视谁,就我姐夫黄四郎这长相,他的妹子就是捅到天上也绝对好看不到哪儿去。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以貌取人,主要是我觉得男人得以事业为主,暂时还不想成家。
我妈却一脸笑嘻嘻。
“那感情好呀,这亲家要是攀上,咱两家就是亲上加亲呀。”
又说好事不宜迟,安排我和黄四郎的妹子黄晓蝶明天就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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