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那萝卜太大,而且长得很实,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居然拔不出来。
人喝多了,脑子是直的。
于是撸起袖子,倒拔垂杨柳似的,终于把它拽了出来。
突听耳边传来一阵怪笑!
低头一看,手里居然提着一颗人脑袋。
最要命的她还在对着我笑。
我吓得差点背过气去,但三年当兵的磨炼,让我拥有了较为沉稳的心理素质。
眨了眨眼再看,就是一个圆不隆冬的大白萝卜。
我随手一扔,正要摸回去继续睡觉。
隐隐嗅到一股血腥味,寻着味来到厨房。
看见一地的鸡毛和血迹,原来是我送的两只老母鸡,只剩下了鸡骨头。
正疑惑间,又听见堂屋传来异响。
走过去,发现有个中年女人跪在地上,竟是在偷吃供台上的贡品。
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我揉了揉眼,以为又是眼花了。
可女人并没有消失,而是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她嘴里塞满了贡品,脸蛋子撑得老大。
我正要问她是什么人,她突然露出惶恐的神色,颤抖着手指向我的身后。
似乎在告诉我背后有东西。
我正要转身,突然被一闷棍敲在脑袋上,失去了意识。
清早从床上醒来,只见黄晓蝶穿着睡衣,给我端来洗脸水。
我心道这还没过门呢,也太贤惠了。
摸了摸脑袋,还是疼得紧,这才想起昨晚上挨了一棍。
正想说昨晚黄家是不是进贼了?
这时我大姐突然推门而入。
“你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再过几天就过门了,你说你急什么呀。”
我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黄晓蝶的房间。
据大姐所说,我昨晚喝高了,半夜出去撒了泡尿,回来直接就钻进了黄晓蝶的屋。
耍流氓,欲行不轨之事,黄晓蝶念着我们马上就要结婚,又怕让爹妈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