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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了烟屁股,咧着一口大黄牙,
“小子儿,老娘是不是处用你说?”
跟着又一拍桌子。
“两万,交钱放人。”
我做势要掏钱,却反手一拳甩在那壮汉脸上。
三下五除二,把俩男人打得落荒而逃。
女人顿时懵了。
“大哥,跟你开个玩笑。
我叫月季花,在当地是最有名的,不嫌弃的话我今晚就不收钱了。
我靠脸吃饭的,别打脸……”
我拎死狗似地把陈金磊拖出来。
“诶,天儿哥,让我把裤子穿上。”
路灯柱子下,两人喝着啤酒。
“天儿哥,你也别怪我,这半年跟你窝在那老宅里,兄弟我真的是太压抑了。”
“觉得不舒服就滚蛋。”
陈金磊笑了笑。
“天儿哥,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敢了。
对了,叶小姐又打电话来了。
咱之前收了那么多定金,赵教授的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咳嗽一声,把刚收的房租塞他手里。
“你告诉她,那些定金我会还。”
“天儿哥……”
回家的路上。
“我让你找的那个算命瞎子怎么样了?”
“我都跑了四五趟火车站了,估计那老头儿是换地儿了。”
说着瞄了瞄身后。
“天儿哥,我还有点事儿,你先回去吧。”
见我两眼透着寒光,他又忙解释。
“放心,不是去找女人。”
我拎着酒,一路走一路喝,身后高跟鞋响个不停。
我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