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见李彦视他为无物,心中有气,一手拽着他的膀子,就想反扭过来,没想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拉动,就像是蚍蜉撼树。
李彦现在救姨妈心切,哪里还耐得住脾气,扭头喝了一声:“滚!”
那士兵看他瞳孔紧缩杀气外露,被吓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可马上想到自己手里有枪呢,一摆枪叫道:“混蛋!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了!”
肖云长刚从车上下来就见到这一幕,气得七窍生烟,喝骂道:“你放屁!你冲谁开枪?你瞎了眼了?”
那士兵倒是认得肖云长的,讷讷然缩了回去。可苏鹤鸣不干了,他阴阴地发话了:“呀,这不是肖叔叔么?您不是跟着书记他们撤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舍不得咱双峰县的父老乡亲吧?”
留守的这些人,自从知道书记带人偷偷逃走之后,对这些人也算是恨到骨头里了。像苏鹤鸣这样的官二代,原本以为自己在县里很有头脸的,但是临了还是被人抛弃了,那心中的失落和愤恨也是可想而知的。
肖云长自知理亏,但他想着以自己的身份,也轮不到苏鹤鸣这晚辈来说三道四的吧,于是冷着脸闷哼了一声:“你们中队长吴捷呢?”
“队长他带人运水去了。”苏鹤鸣答道。表情很是倨傲,似乎并没将肖云长放在眼里。不过说来也对,肖云长可以抛弃他们,他们也可以抛弃肖云长。
“那你们的指导员汪强呢?”
“在县委坐镇。对了,肖叔,那人我必须得带走,他竟然敢在县委门前破坏公物,那等于是裸的造反,绝对不能容忍的。”
“必须带走?什么叫必须?好大的口气,谁让你随便逮捕人的?那人的行为是我授权的,你要抓人就抓我好了。”
“肖叔,你可别让我为难,你要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这让我没法向吴队长他交代啊……”
“你个新兵蛋子,知道什么?我好歹正团级,你们吴队长不过是正连级,你不向我交代,向他交代个球!”肖云长在双峰县城,可还从来没受过这等鸟气,怒火中烧,骂起了粗话来。
“嘿嘿,肖叔,可能你不知道,昨天夜里来了两个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