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石韦背靠着门叫了一声。
巴戟天一怔,赶忙转过身来,问道:“石郎中还有何吩咐?”
石韦笑道:“我答应过为巴兄治病,这一高兴,差点给忘了。这样吧,从明日起,每日午后你来我堂中一趟,我为你用针灸术根治了你那病便是。”
石韦这话,如同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一般,巴戟天大喜过望,忙深深一揖,将石韦谢谢又谢,这才欢欢喜喜的驾车而去。
别了巴戟天,石韦脚软到已经有点站不住,便靠着大门啪啪的拍起门来。
“谁呀?”堂内传来樊佩兰的声音,一袭身影印在窗糊纸上。
“是我,师娘,我是远志。”
“远志!”
门那边樊佩兰的声音中,明显饱含着惊喜,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便开了。
半醉半醒的石韦一个没站稳,顺势便向着倒去,一下子把猝不及防的樊佩兰给撞倒在地。
倒地的同时,石韦双手本能的向下撑去,谁想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两团软乎科,如新鲜出笼的馒头般富有弹性的东西。
定睛一眼,却惊见自己竟是趴在了师娘的身上,双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师娘的胸脯上。
樊佩兰惊喜之余,一张白净的脸上顿时羞意浓浓,双手本能的想将他推开,怎奈气力孱弱,如何能撼得动他这一百四五十斤重的身躯。
“远志……”
她又羞又紧张,且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哼了一声。
石韦猛然间清醒,赶紧从师娘的身上爬起来,又将她从地上扶起,讪讪道:“我一时没站稳,还请师娘莫怪。”
樊佩兰脸上红潮未褪,丰满的胸脯依旧因局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平,稍稍平静了下心情,她勉强一笑:“没什么,是我开门开得太急了。远志,你怎的就回来了?”
石韦将大门关上,和樊佩兰一起进了内院,一路上将先前发生之事,能告诉她的尽数说了一遍。
至于自己如何“一夜之间”医术突飞猛进,石韦也只借口说自挨了一顿板子后,脑袋忽然开悟不少,于医术领悟颇多,诸般种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