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尼姑看病?”石韦小吃一惊。
虽说他常把“治病救人,医者本份”挂在嘴边,但他开医馆到底终归是为养家糊口。
若说给尼姑瞧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看完之后,收诊金吧显得不够礼敬佛门,不收钱吧,自己又不是什么慈善家,何苦白白去辛苦一趟。
巴戟天见石韦有点不愿意,忙把他拉到一旁,附耳低声道:“石郎中,你可不知这寒镜主持的来头,她可是辛县令的表亲,你给她看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念慈庵还有县令的背景,怪不得巴戟天对这小尼姑如此客气,想来也与这一层关系有关。
石韦正待言时,身后静玉却道:“主持这病,请连仁心堂的沈郎中都瞧不好,何况是这位小施主,贫尼以为就不必麻烦这位小施主了。”
沈郎中,沈厚朴?
这小尼姑不提沈厚朴便罢,一提此人,巴戟天立时火冒三丈:“那姓沈的庸医算个鸟,不瞒师太,上次我患了一场奇病,差点被那老小子给治死,多亏了这位石韦郎妙手回春才把我治好。”
“真有此事?”静玉面露奇色。
巴戟天点着头道:“那当然,我家熊小姐的病师太想必也有所听闻吧,还是这位石韦中,现在已经快把小姐的病给治好了,主持的病,定不放在石郎中眼里。”
那静玉上下打量着石韦,眼神中又似有狐疑。
正所谓眼见为实,巴戟天虽然说得玄乎,但静玉并未亲见石韦施展手段,瞧着眼前这不名一文的年轻人,自然而然便难以相信。
静玉那眼神,肆无忌惮的质疑着石韦的能力,这让他感到很扎眼。
当下石韦便冷笑一声:“石某不才,倒也略通一些医术,寒镜主持的病,我或许能治,大不了治不好我不收诊金便是。”
静玉虽然怀疑石韦的能力,但又想主持为病魔所困,或许眼前这小郎中真有能耐也说不定,即使没治好也无伤大局。
沉吟半晌,静玉遂道:“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