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陷阵时,那寒镜却忽然惊觉什么,恳求道:“这里是佛堂,观音菩萨面前,岂能做这等亵渎之事,我们换一处地方吧。”
“佛法不是说四大皆空的么,菩萨眼中,全都是空,她老人家不会怪我们的。”
石韦不容分说,如一头发狂的雄狮,无所阻挡,直捣黄龙。
这夜深人静之时,佛堂之内巫山,春色无边。
佛堂之外,只隐隐的听得愈急的喘息之声,被那此起彼伏的“知了、知了”声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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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一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
金光色的阳光,从窗格间射入佛堂内,石韦伸了个懒腰,一摸身旁,却发现那寒镜师太已不在身边,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离去。
回想起昨夜的惊心动魄,恍惚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生平头一次和尼姑雨水交融,那般感受,还真是大不一样。
一夜未归,想来师娘一直惦记着,天色已亮,石韦便穿戴好衣衫,拎着他的药箱推门而出。
离了后院,途经各处,一些尼姑们已经起了个大早,结束了打扫,开始做起早课。
石韦在佛堂外碰见了小尼姑静玉,便问她寒镜师太何在,自己好向她道个别。
“主持平日天不亮就会起来颂经,这回却仍不见起来,想是因为病了的缘故。”静玉回答之时,依旧是一脸的冷若冰霜。
石韦显得有些遗憾,拱手道:“那就有劳师太代小生向主持道一声……”
“石施主。”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寒镜之声,他回过头去,却见寒镜正面带微笑的向他走来。
此时的寒镜容光焕发,心情和气色均比昨天见时好了许多。
石韦心想这少妇尼姑怪不得起这么晚,想必是昨晚一夜风流,她这块久旱田地得到自己甘露的滋润,身心舒畅,方才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静玉,还不快进去做早课。”
寒镜把静玉撵走,这才目露不舍道:“石施主这就要急着走吗?何不再多逗留几日,将贫尼的病根治好了再走不迟。”
好嘛,看来自己昨晚一番龙虎生威,彻底把寒镜打回了原形,这尼姑竟嫌一夜风流不过瘾,还想留下自己再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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