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不屑,亦跟着走了进去。
那潘佑依然是昏迷不醒,脸色愈发的苍白,身子一会抽搐,一会又跟僵硬不动,口中的痛叫却一声比一声厉。
潘紫苏见其父这般痛苦之状,转眼已是泪光盈盈,几乎用哭腔求道:“刘郎中,求你快救一救我爹吧。”
那刘南鹤却一脸尴尬慌张,额头更是冷汗直滚,吱吱唔唔道:“小姐莫急,容我且想想,容我且想想。”
以刘南鹤的身份,当着诸多人的面,更何况还有石韦这么一个乡野郎中在场,他岂能承认自己不会治,传将出去,颜何将何存?
潘子君见状,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沉声质问道:“刘郎中,家父已病重至此,人命关天,岂容儿戏,能不能治,请你给句实话。”
潘子君这般一喝,只将那刘南鹤震得身子一抖,犹豫了片刻,无奈的摇头一叹。
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无技可施。
听得此言,潘子君急将目光转向石韦,“石兄,你方才说你知道家父得了什么病,你若有手段,就请赶快救救家父吧。”
石韦略施小计,让这刘南鹤在众人面前出丑,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眼下人命关天,他自然不能再为一己之私而拖延下去。
当下他向刘南鹤微一拱手,冷冷道:“刘郎中,既然你不会治,那晚辈只好接手了,请你退开一边好不好。”
刘南鹤心中有火,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发作,只得咬了咬牙,闷闷不乐的退往了一边。
石韦走近床前,先是为那潘佑切了一番脉,接着又查看了一下他的面相和舌色,须臾之后面露自信之笑,“看来潘大人这病,与我方才的推想一点不差。”
这番话一出口,潘佑大喜过望,而那刘南鹤则是神色一变,眼眸中疑色顿生。
显然这位刘郎中只道那小郎中方才的那一番言语,只是为故意让自己掉面子而已,实则并无真才实学,一动真格必然漏相。
这时石韦如此自信之语,岂能不令这姓刘的大为意外。
至于那潘紫苏,虽说对刘郎中有些失望,但她压根对石韦就更不抱希望,只是看在哥哥的面上,才让这无名的郎中试一试。
只是潘紫苏万万想不到,这姓石的“轻薄”郎中,竟然真的声称可治。
“你既说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