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他自己,非但不会为此担忧,更要借着皇后之势,力争夺下这御医院正使的位子。
令刘昆布感到难以理解的是,就在他自感地位将要不保的时候,他的这个竞争对手石韦,竟然会出人意料的提出辞官归乡之请。
“石院使,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做出这辞官的决定?”刘昆布一脸好奇道。
石韦佯装无奈,叹道:“石某自来金陵以来,日夜饱受思乡之苦,寻思良久,觉着在家乡才过得安稳,所以才会狠下心来,想要还归故里。”
石韦情真意切,那份表情当真可以假乱真。
刘昆布也琢磨不透这姓石的到底是何原因,但转念一想,不管他是出于何路原因,这么一个大对头走了,自己的地位得保,岂不是正是自己所乐见的。
只沉顿了一刻,那刘昆布便笑道:“石兄既是思乡心切,那我也没理由再多挽留,我自会把你的辞官之表呈给吏部。”
石韦拱手道:“那就多谢刘昆布体谅了。”
刘昆布摆手道:“这话就客气了,石兄若哪天要走,莫忘了告知我一声,到时候我也好略备薄酒,以为石兄饯行,也不枉咱们同僚一场。”
此时这刘昆布的口气,俨然跟石韦是关系有多么亲密的战友,竟有几分不舍他离去的味道。
“一定一定。”
石韦虚言应付了几句,当即便先告辞。
刘昆布一直将他送到门口,就在石韦将要迈出御医院的大门时,突然之间,十几名御林军士汹汹而来。
领头的校尉一眼认出石韦,挥手喝道:“来啊,将罪臣石韦拿下!”
号令一下,这一众御林军士一拥而上,不容分说的便将石韦绑了起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石韦不禁有些大惊失色,当他被绑起来时,方才回过神来。
石韦一面挣扎,一面厉声质问道:“我乃御医院副使,尔等凭什么抓我?”
那校尉冷冷道:“我等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不明,去大牢里喊冤吧。”
说罢,他手一挥,这些虎背熊腰之士,便将石韦架了起来,一路连拖带驾的离开了御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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