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的酒菜。
吃不得几口,于桂枝忽然想起什么,便是奇道:“远志,姐看你这吃的住的都不一般,还有这许多下人伺候你,莫不是你这些年发了什么横财了吗?”
早知她会这般问,石韦已然打下腹稿。
于是石韦只笑称从师于杜仲,学了些医术,后来投归大宋,在汴京开了间医馆,再后来赚了些钱,便又做起了药材商人,这才积累了些家财。
至于为何会从汴京来到和州,石韦则推说是来收购药材而已。
因是石韦负有天子所托的任务,于桂枝妇道人家,怕告诉了她实情,不经意间会走漏出去,故是石韦便说了这番善意的谎话,隐瞒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于桂枝显然没那么多心眼,石韦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听过石韦这番生平,她不禁唏嘘道:“没想到远志你竟这般出息,这定是舅舅他们在天保佑啊。”
说着,于桂枝还双手合什,对天做拜。
看她那副虔诚之状,石韦不禁暗笑。
他便端起酒杯,笑道:“当年我体弱多病,若非表姐悉心照料,恐怕早就一命呜乎,又怎能有今日的小小成就,来,这一杯酒我敬表姐。”
于桂枝乡下妇人,没见过什么世面,眼见自己这表弟如今身份不成,心底自然有多了几分敬畏。
如今石韦一举杯,她立刻便惶恐起来,慌忙也跟着举杯。
只是她这一着急,端到一半的酒杯竟是脱手而落,一杯子的酒水,尽数酒在了石韦衣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于桂枝吓得花容一变,却也没有多想,从怀中取出帕子便去为石韦擦身上的酒水。
她一时心急,这般一擦,匆忙中竟是擦到了石韦的腹下。
给她这般一擦弄,虽只隔着一层衣料,但石韦却本能的起了反应,那话儿瞬间撑了起来。
当于桂枝再擦之时,手掌却忽觉咯到了什么硬物,稍一迟疑,她方才猛然间意识自己的手,竟是按在了表弟的那里。
于桂枝那本是慌张的脸上,立时涌起浓浓的羞意,急是将手缩了回来。
她羞怯之下,忙将头偏向一旁,不敢正视石韦,只低声道:“这衫子脏了,怕也擦不干净,你不若把它脱了下来,姐好把它洗了。”
看到桂枝那副窘羞之状时,石韦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赶紧将衫子往下扒了几下,以掩饰那不雅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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