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雄心大作,却想起几步之外的床上,还躺着一个静玉,若给这小尼姑瞧去了,岂非尴尬。
当下他便暂压心火,劝道:“师太怎的这般心急,你徒儿可是在旁边睡着呢,就不怕她看到你的丑态么?”
“她已睡死,能看得到甚,若真给她看去了更好,正好让她开开窍,好好学一学,将来好与贫尼一块伺候石郎你。”
这寒镜竟能说出这番话来,实在是令石韦大感意外。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莫不是这寒镜心中早就盘算着如此主意了么?
一想与那师徒二人共享雨水之欢的场景,石韦不禁心火大作,血脉贲张起来。
他正待施展之时,却不想这寒镜竟比他还心急,几下便将自己剥得纤体尽露。
缁衣尽解,那沉甸甸的酥香饱满之物,便如灌水的皮球一般,在石韦的眼前上下的颤动。
石韦大为兴奋,索性头枕着手臂,大大方方的躺在了桌上,任由赤条条的寒镜在自己身上搔首弄姿。
自打石韦离开当涂之后,寒镜碍着面子,再寻不得别的男子慰藉。
从那时起至今,寒镜却是再没享过之乐,早就饥渴之极。
现今与石韦重逢,哪里还顾得什么矜持,只如一头发狂的雌兽一般,恨不得将石韦这俊俏儿郎生吞活剥了。
急不可耐的寒镜,很熟练的为石韦宽衣解带,须臾之间,二人已是如胶似膝,紧紧的粘在了一起。
那寒镜娇喘淋淋,如坐过山车一般疯狂的摇晃,只将头顶的帽子摇落。
原先她本是秃发,但自从逃往江北以来,慢慢的已蓄起了头发,这时帽子一落,齐肩的乌发便散落下来,黑亮如瀑布一般纷飞摇动。
观得此景,石韦更是畅快淋漓。
他二人忘情的享受那鱼水之欢,男女的喘息声肆无忌惮的回响在屋中。
原本醉过去的静玉,不知不觉中被这靡靡之音那吵醒。
她睁开眼来,寻音望去,隐约看到桌子那边有人影晃动。
静玉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景像时,整个瞬间便似石化了一般,目瞪口呆的僵在了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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