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那如痴如醉般的眼神。
似乎,这小尼姑非但没有对所看到的惊恐,反而还正在享受般的肆意观赏。
两人的眼神对视了足足有几秒钟。
然后,静玉才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整张脸陡然变得羞愧无限,急是将头扭向了一边。
“原来如此,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石韦心中暗笑,便不再去看他,只专心的应付身上这痴狂的尼姑。
那一晚的惊心动魄,直如梦幻一般。
石韦不知何时结束,不知何时离开了静玉的房,也不知自己如何睡着。
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石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看看四周,却并非是他的本宅。
拍了拍略感昏沉的脑袋,石韦这才回想起了昨晚之事。
许是那一场快活之后,寒镜便扶他往厢房睡下。
他穿戴了衣服,推门而出,一缕冬日的晨风扑面而来,那寒意让石韦的精神立时彻底清晰起来。
看看日头已是三竿,自己一夜未归,又未曾派人给家里捎信,表姐想来必是十分担心。
念及此,石韦便打算走人。
那寒镜听下人讲石韦要走,忙是前来相送,静玉也只得跟来。
“石施主,这眼看就要到晌午,不吃了斋饭再走吗?”寒镜相留道。
石韦道:“昨夜不想是喝过了头,留宿在此,打扰了二位,医馆中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处理,我得赶着回去。”
寒镜心中不舍,但有徒儿在身边,却不好显露。
当下她便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石施主做正事要紧,倘若闲暇之时,不妨再来为静玉复诊一番。”
这寒镜显是借着徒儿的名义,想邀石韦常来。
静玉忙道:“贫尼的身体已然愈痊,石施主医馆诸事繁忙,不用复诊也无妨。”
寒镜听她此言,眉头不禁暗皱,却道:“你大病初愈,若是稍有不慎复发却当如何,还是让石施主多为你复诊几次才是。”
寒镜显然不知道昨晚之时,她这徒儿已目睹了一切,她并非不想让石韦复诊,而是不愿她的师父再违背清规戒律。
“主持说得是,师太放心,石某一抽得空来,必会为你来细细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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