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茶饭不思的严重。
石韦轻咳了一声,拱手道:“下官医营石韦,见过曹院使。”
曹彬一怔,忙将手中书卷放下,当他看到石韦时,脸上很快又浮现出几分困苦之色。
“原来是石典御啊,快快请进,本官身有不适,就不跟你客气了。”曹彬靠着床栏,有气无力的向他点头致意。
说着,他便令下人给石韦看座。
石韦也就不客气,欣然落座,淡淡道:“下官听闻曹院使身体不适,故特意前来为曹院使诊视,还请曹院使将手伸出来,让下官先为院使号一下脉。”
“那就有劳石典御了。”
曹彬有气无力的将手伸出来,似乎这移动胳膊的一个小小动作,都是十分吃力的样子。
石韦指搭其脉,细细品察。
渐渐的,石韦的眉头却凝了起来。
曹彬的脉相很怪异。
倒不是他的脉相显示出患有什么重病,而是他的脉相相当平稳,与身体健康者的脉相全然无异。
曹彬自称身体不适,而脉相却又如常,这岂能不让石韦奇怪。
石韦心中狐疑,却又不露声色,暗中又将曹彬的面相气色细观了半晌。
尽管曹彬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样子,但在石韦看来,那不过是面部肌肉扭曲出来的表面现象而已。
事实却是,曹彬面色同样如常。
“脉相如常,面色也如常,可曹彬却说自己身体不适,这可真是怪了,除非……”
除非他是在故意装病!
石韦的脑海里,陡然间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眼下金陵攻克在即,大功眼看就要到手,曹彬正该抖擞精神,努力的尽到他统帅之职,可他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候,突然装起了病来呢?”
石韦心中暗自揣测起来。
他心思聪慧,洞察广博,只片刻间的功夫,他便猜测出了曹彬的用意。
想通之时,石韦的嘴有不禁泛起一抹笑意。
当石韦在观察曹彬时,这位三军统帅其实也在暗中观察着他。
石韦嘴角的那丝笑意,岂又能逃过曹彬的眼睛,当下他便有气无力的问道:“石典御,本官胸闷得紧,这病定是病得不轻,你可得好好的诊视,莫要下错了诊断呀。”
他的番话,显然是另有含义。
石韦便将手指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