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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琪冷哼一声:“你放心,一年的时间我还是熬的起的,我还要吃好喝好,养好身体,等着回往故国。”
石韦此计,亦有安抚其心的用意,见得杨延琪中计,他也松了一口气。
当下他便笑道:“杨小姐还真是有信心,到时谁输谁赢,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定下赌约,石韦转身而去。
出得那大铁门时,潘紫苏依然侯在外面。
潘紫苏看到石韦时,面庞上明显泛现出几分奇色。
当她看到院中的杨延琪,不再发疯似的扔东西,而是一派闲然的喝起了茶时,表情不禁愈加惊奇。
“远志,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怎的那杨姑娘一下子就不闹了?”潘紫苏好奇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也。”石韦笑了一笑,故作神秘。
潘紫苏顿了一顿,忽又问道:“远志,那杨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方才你对她那……那样,她都没有反应。”
潘紫苏的言语有所掩饰,脸颊亦有几分红晕,显然她所指的,乃是方才石韦撕扒杨延琪衣衫之事。
“哪样?”石韦假作不知,装起了糊涂。
“就是……就是你撕剥她衣裳的事。”潘紫苏红着脸问道。
“原来你是说那件事啊。”石韦作恍然大悟之状,随口道:“方才是那杨小姐身子痒,我帮她挠一挠而已。”
石韦顺口编了一个颇为荒诞的理由,潘紫苏一愣,竟是不知如何来回应。
石韦趁着潘紫苏迟疑之际,赶紧打起哈欠,装着乏困的样子借口而去。
潘紫苏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又看看院中喝茶的杨延琪,眉色暗皱,口中喃喃道:“原来又是你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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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都之事既定,原本形势紧张的朝廷上下,很快便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不觉冬去春来,开春之后,天子与朝廷又移回了东京汴梁。
正如石韦所料,移驾汴京后不久,赵匡胤便下令从江南大量的运调粮草,攻灭北汉割据政权之事,也很快被提上了议程。
经过了多年的打击,如今的北汉,全民加起来不足十万,所据之地,也仅剩都城太原附近的几个州,用苟延残喘来形容都显得有些保守。
如此弱小一国,之所以能残存至今,无非是依靠着辽国的庇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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