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便能久持阳火,通宵达旦而不休。
若真如此的话,以石韦的医术。自也会配这等恶心的药,那样的话,自己岂非真要经受住一晚的折磨。
一想到这些,杨延琪最后的一定镇定也被击碎了。
若是战场厮杀,哪怕明知必死无疑,她也不会有一丝畏惧。
但是,面对这等男女间未知之事,这一次,她却真的害怕了。
“你,你——”惊怖之下的杨延琪。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石韦岂能看不出来她在害怕,心中暗自得意,便叹道:“杨小姐若然害怕,那我也可高抬贵手,这赌约嘛。就这么一笔钩销算了。”
石韦表现的很大度。
杨延琪若然承认自己害怕,那就意味着她要向石韦低头。请求他的高抬贵手,这也就意味着,她坚持了这么久的骄傲,终于要屈服于石韦脚下。
一想到这些,本是畏惧不已的杨延琪,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毅然道:“我说了,我杨八妹不是那输不起的人,你想怎样随你便是。”
石韦心下不禁为惊奇,心想自己都恐吓成这样了,这妮子竟然还不服软。
如此难以驯服的女人,石韦还是生平头一次碰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石韦遂也没了戏弄之心,当下冷笑道:“那好吧,我倒要看看杨小姐你如何守信,来人啊,烧水,本官要沐浴。”
石韦吩咐下去,侍从们很快忙碌了起来,不多时便烧得一大盆的热水。
石韦便将诸人斥退,吩咐他们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帐帏紧掩,诺大的军帐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杨延琪僵硬的端坐在那里,极力的保持着倨傲的神色,心中却在不安的揣测着,接下来石韦打算如何的“折磨”于她。
石韦站了起来,面带着微笑走到她跟前,缓缓的将双臂展了开来。
杨延琪一怔,不解道:“你这什么意思?”
石韦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么,我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当然是让你给我宽衣解带了。”
杨延琪顿时面露怒色,心道你也太过分了,我虽输于了你,但我杨八妹也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还要给你脱解服。
“杨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初立赌约时,是你亲口答应,若输了与我,你就要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一晚,怎么,现在才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