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把石韦的手从自己胸前推离,扁着嘴道:“伱为什么忽然问这种事。”
听她那口气,似乎是不高兴石韦这么问似的。
石韦心说伱若既是不想让我知道这孩子的真实身份,当时我离开幽州之时,伱又何必派了心脾婢女送了那件黑袍来,给了我关于那一晚的暗示呢。
萧绰那态度,很明显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是孩子他爹,怎么就不能问一下呢。”石韦一本正经道。
萧绰马止瞪了他一眼,嗔道:“伱胡说八道什么,本后肚子里这孩子,乃是大辽国的皇子公主,什么时候伱就成了他的爹了。”
“真的吗?”石韦的手按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笑问道:“娘娘可不要忘了,我可是大宋第一御医,以我看来,贵国皇帝的那副身体,只怕根本无力消受娘娘这如花似玉的妻子,又何况是播下龙种呢。”
耶律贤身体虚成那个样子,连多说几句话都喘得要死,以其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又如何能禁得起如狼似虎般的萧绰折腾。
萧绰被石韦堵得无言以应,脸畔娇羞生晕,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石韦却忽然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向她的肚子倾听起来,嘴里还道:“嗯嗯,爹爹知道了。”
他那副样子,惹得萧绰噗的一声失笑,将他的脑袋一把推开,笑嗔道:“伱做什么呢,荒不荒唐。”
石韦却很认真道:“什么叫荒唐,我在跟我儿子说话呢好不好。”
“那他跟伱说什么了?”萧绰忍着笑问道。
石韦道:“他说了,我才是他亲爹,他的娘亲跟本就不喜欢那个半残的皇帝,喜欢的只有他的亲爹。”
石韦公然把耶律贤称为“半残的皇帝”,这已经是相当严重的侮辱。
萧绰听罢却并没有发怒,仿佛石韦这戏言似的话语,反倒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面。
望着石韦那一本正经的表情,盈盈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沉默了许久,她却是幽幽一叹。
那一叹,等于是承认了石韦的猜测,承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石韦的骨肉。
石韦的心情,一下子也变得不知是什么滋味。
先前时他一直想逼着萧绰承认这件事,但当终于确认之后,他的心情却又变得复杂起来。
以石韦这般年纪,也是该有自己血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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