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闲话。”
当年在当涂的牢狱之中。石韦没少看这般官差的嘴脸,如今不撞上还好,既是撞上了,当然要尽情的报复一回。
那宋知县明知石韦是在拿他开心,但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石韦比他的官大不及一级。
以石韦这般天子红人的身份,只消他回京之后,跟天子说一句他坏话,别说是官位不保,只怕人头落地也是分分钟的事。
宋知县只好自吞口水,连连称是,陪着笑询问案情的前因后果。
石韦便将自己师父杜仲,如何为他跟那黄柏的闺女定下婚事之事,向那宋知县说了一遍。
那宋知县听着听着,不禁连连暗瞪那黄柏,一副怨恨之状。
很显然,关于这一段的旧事,这宋知县完全没听黄柏说起过,眼下他自是怪这黄柏害他被连累。
惊堂木“啪”的那么一拍,宋知县厉声道:“大胆黄柏,你家闺女既然有婚约在先,却为何还要蒙骗本官,骗取跟我家小子的婚事?”
黄柏眼下也没有辩解的心思了,只得低垂头着,唯唯诺诺的告罪。
那宋知县巴不得能早点结束这尴尬事,当即下令退了这门婚约,并罚黄柏赔偿石韦一千贯钱。
一千贯钱,对于黄柏这个当涂豪霸来说也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此刻的黄柏,犹如身上被剜去一块肉一般的痛,但他也只能自认倒霉,忙不迭的认了罪,自愿赔钱。
宋知县生怕他这亲家不识趣,见他认罪,暗中也松了口气,当即就要宣布结案。
“慢着!”在最后一刻,石韦出声打断。
“石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宋知县不安的问道。
石韦站了起来,神色变得肃然起来“我适才在采石镇微服私访时,听闻不少百姓都抱怨这黄柏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更是用诸般不法的手段聚敛钱财,若果真属实,宋知县你岂能就这么轻判了他。”
好戏看过后,石韦这才使出了狠招。
对待仇人,石韦一向奉行的是不能手软。
黄柏不但得罪了自己,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恶人,石韦便决定在报仇私之际,顺便为民除害,也算是积了一桩功德。
那黄柏和宋知县却是同时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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