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石韦眉毛动了动。心说这女人胆子够大,还真敢什么都说。
左右下人上得前来,准备轰她走,石韦手一摆,屏退了下人们。
“黄柏毁约。这只是本官处置他的原因之一,你真的以为,本官只会因这区区一约婚约,就无聊到要置人于死地吗?”
石韦的反问加重了语气,令黄子莲感受到了几分寒意。
“若非如此,大人又为何非要取家父的性命?”黄子莲撑着胆子反问道。
石韦冷冷道:“本官就问问你,你可知道,你们黄家那万贯家财是如何得来的,你父亲在当涂又是如何鱼肉百姓,多少人是因他而家破人亡,你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吃的锦衣玉食,又有多少是干干净净的,你父亲的所作所为,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石韦字字如刃,把个黄子莲问得脸色渐变,无言以应。
她渐渐低下了头,清艳的脸庞流露出愧疚之色,看那表情,显然她对其父的所做所为都清清楚楚。
石韦一吐为快后,气顺了不少,便又坐了下来,淡淡道:“看来你也知道你父亲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既然知道,那又何必来找我求情呢。”
黄子莲含泪道:“家父作恶多端,确实是有罪,民女愿将家财全部上缴以赎罪,只求大人能饶家父一条性命。”
“你们黄家的那些钱财,本就不该属于他,早晚要被抄了,你又凭什么拿不属于他的东西,换取他的性命呢。”石韦铁了心要黄柏的命,有点无动于衷。
扑嗵!
黄子莲忽然跪了下来“只要大人能饶我爹爹一命,民女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厚恩,恳请大人开恩……”
她一面求着,一面磕起来了头来。
石韦非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换作是旁人的话,求到这份上,也许他就松口了。
只是这黄柏太过可恶,又认得师娘樊佩兰,知道自己不少的罪事,此等祸害,石韦焉能留下活口。
眼看着黄子莲磕头不止,他心中有怜香惜玉之心,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擅自心软。
他便站了起来,双手将黄子莲扶起,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出来混的,总是需要还的,你爹爹做了那么多恶事,现在也该是他还的时候了。如果我饶过他,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九泉之下又当如何瞑目。”
石韦话说到这份上,自问已是仁至义尽,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