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今天晚上有点不一样,在网吧的门口,聚集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至少能有二十人。由于门口并不算宽敞,所以这二十来人已经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二十来人都是最容易兽血沸腾的年轻人,一个个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穿着耳环,其中更有不少是有意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露出胸前或者背后的纹身,一看就都是不良青年。而且看样子是喝了酒的——他们的手里都提着开了盖的酒瓶子,一边大声议论一边时不时故作豪迈的仰头喝口酒,只不过显然其中有些是滥竽充数的,一瓶子啤酒对着嘴灌了好几口了,还有大半瓶呢……
有几个特别嚣张的,借着酒意仗着人多,手捏两个喝完了的啤酒瓶子,“当当当”的有节奏的敲击着,渐渐的敲的人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一致。清脆的酒瓶子敲击声以一种毫无乐感美感可言的单调枯燥节奏连续不断的响起,对学生们来说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他们也知道这红颜网吧不能随便闯,所以只是在门口骂阵。
棕色自来卷、穿着耳环的高粱显然是喝了不少,完全不顾自己的一身排骨,也光着膀子穿着牛仔裤人字拖站在红颜网吧门口。能够请来这么多充场面的朋友,高粱觉得自己特有面子,长这么大从没这么威风过。
把玻璃门推开半扇,高粱“呯”的一声把手里的酒瓶子摔在了门外,借着这一声清脆,他冲着里面巴着嗓子叫唤:“九天文学的学生们都是惊恐的往门口投来畏惧的目光,瞬间网吧里安静得连耳麦里传来的苍老师尖锐的呻吟声都清晰可闻。这些学生大多数是外地的,即便是本地的也绝少看到这种阵仗。这时候正是半夜,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还有特别响亮特别一致的敲酒瓶子声,从视觉听觉上就给学生们带来了极大的威压。
看到学生们胆怯的样子,高粱脸上每一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