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姐姐去给陈帆当情妇？”

    “不是。”林东来皱眉：“李家李颖，东海美女蛇，她们都是陈先生的情人，你想给陈先生当情人，还不够资格！”

    电话那头，林韵脸色一变：“那你……”

    “这世道，重情重义的男人不多，李森跟这四个字不沾边。第一次陈先生来南京的时候，李森能因为你情报错误，打你一巴掌，骂你胸大无脑，今后，他就会把你当玩具一样丢掉。”林东来轻轻叹了口气：“我问你是否真心喜欢他，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爱他，爱到无怨无悔的地步，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那么，离开他。”

    林韵没有吭声。

    “姐，我虽然当了一条狗，可是请你相信，陈先生的疯狗，能够保护你一辈子不说，还能给你足够的荣华富贵——你犯不着再像当初一样，为了保护我，放弃尊严，出卖身体。”林东来轻声道。

    电话那头，泪水瞬间从林韵的眼眶中涌出。

    她想起了那年大年三十，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蹲在街道上，看着万家灯火，两人饿的脸色苍白的一幕。

    “姐，你饿不？”

    “饿。”

    那天的对话依然清晰。

    对话结束后，那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跑进商店偷东西，结果差点被打断腿。

    那一天，小女孩仰望星空，暗自发誓，这辈子，就算自己当*也要让弟弟不再因为饿肚子而被人打。

    同样也是在那一天，小男孩脸色苍白地将鼻血咽进肚子，发誓等自己长大，成为一个男人后，一定要让姐姐吃上饭，穿暖衣。

    从那之后，小男孩、小女孩统统变了，他们红着眼，弯着腰，开始学着融入社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现在。

    从饿肚子、穿不上棉衣，到想当人上人，他们被控制着，到现在野心越来越大，可是……心中的坚持从未动摇！

    “东来，你变了。”林韵泣不成声。

    林东来轻声道：“姐，这一天要比我过去三十年加起来活得还要精彩。”

    夕阳下，林家疯狗再次红了眼睛。

    ……

    当陈帆回到东海的时候，天色渐黑，街道两旁的路灯亮起了柔和的光芒，光芒笼罩着整座城市，灯火通明。

    陈帆没有去找皇甫红竹，而是直接返回和苏珊所住的公寓。

    从某种意义上说，陈帆选择了林东来当尖刀插在杭州，没有动用红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