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啧啧地浅尝了一口,道:“你知道的。这不是我要的。平心而论,就算他只是剑与玫瑰里最普通的外围成员,可只要他还在公会里一天,你们公会就会有无数人挺他为他撑腰,这也是他之所以敢兴风作浪的底气,你和小炮怎么就不明白呢?”
叶痕答应给落月半个月的时间,不是因为他不急着报复流光,而是看在落月、大炮哥、糖糖、大钻石这些人的面子上,暂且延迟半个月而已。
毕竟,只要流光还呆在剑与玫瑰一天。一旦他对流光下手,最挂不住的脸就是他们这些公会高层了。
“我们当然明白,可是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你不会懂……”苏月手捧着的青瓷茶杯一直都没有放下,却也没有去品尝第二口。“我可以理解你的难处。可是,如果让我们就这么放弃掉流光的话,不止是我和小炮于心不忍,只怕就连整个剑与玫瑰都会激愤无比,群起纷涌地去保护他……那个时候,就算我和小炮再如何制止肯定也抵挡不住众口铄金。如果你真要一意孤行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到时候整个剑与玫瑰很可能都会与你为敌,我希望无痕你能明白。”
到后面几句,苏月的眸光不由有些黯然,她在公会里虽然积威甚深,可是公会里的有些事情,哪怕就是会长本人也无法扭转的。
就像现在,一个是外人,一个却是曾经担任过副会长职务深得会员们崇敬的公会元老。孰轻孰重,高低立判。
至于说人家勾结外人,那也全都只是臆测而已,就为了这个臆测,就已经削除了人家的职务,本身就是于理不合。
流光现在在公会里的处境不是人人喊打,而是许多会员都觉得他蒙受了不白之冤,是那个夜无痕自己没有本事,被天火燎原偷袭了,却将罪责全部都推到了他们的副会长头上去。
毕竟,公会里的同仇敌忾气氛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普通会员,他们有些人不是不知道这中间的缘由,而是根本就不想知道,不愿意知道。
什么缘由能有护短重要?
在己方会员们看来,只有护短的公会,才是一家待会员如手足的好公会。
“这么说来,你这次来不是来登门造访,而是来说服我就这么放过流光的咯?”叶痕将青瓷杯轻放到茶几上,动作轻盈利索,一点也不惊讶苏月刚才的那番话。
他看得出来,流光在公会里确实是深得人心,否则的话,上次也不会只有大钻石一个人冲了出来。
他也很清楚,苏月刚才说的绝非危言耸听,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就不是单纯地他和流光之间的恩怨了,而是他要与整个剑与玫瑰为敌,不管他和落月等人怎么居中调解,那些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