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进入二甲而支持改革的考生,而且那首《雁丘词》一出,他在京中也是名闻遐迩,加上这场官司,赵煦十有会找他的试卷来看看,那么‘才情’这方面就算顺利传递给赵煦了。
而在刑部大堂以义正词严的姿态大喷邓中铭,就是要在‘性情’上投赵煦所好!
问题是若想为李清臣脱罪,刑部总得派人到杭州去彻查一下自己改姓的具体日期,以确定自己没有和李清臣串通一气,因为去年五月李清臣还在穷乡僻壤里蹲着呢,若说他祖孙俩那时就串通谋划,鬼都不会相信。
可这东京与杭州按正常情形,八天时间也只够来回,算上查案的时间,万一拖一下,就真来不及了!
杨逸想了一会,心里暗骂一声:操!这个时候想这么多有屁用,命运就象赌博,宝押下去了,谁又能保证一定就会赢呢?现在自己的做法已经稳赚不赔,给赵煦的饵已经下了,哪怕错过了这次科举,也一定会有所收获,差别在于多少而已,何况若章惇真的提前回京,到时未必就没有办法可想。
“来!子桂喝酒!这事着急也没用!
“杨兄,怎能不急呢?”
“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章老头估计是不得不提前回京了,到时便见分晓!”
想起章老头,杨逸满心畅快,他给章惇下的饵也够多了,自从那次论及青苗法之后,章惇就不时旁敲侧击,想知道他有何法办改良青苗法,可杨逸一直避而不谈,可谓是吊足了章惇的胃口,相信他是不愿再等三年的。
两人正喝着,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只见由一个狱卒带着,李湘弦那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前,或许是不习惯这里霉变的气味,她用一块手帕掩着口鼻,身后跟着那林可儿。
见到牢中的情形,李湘弦显然跟覃子桂一样,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花靥上写满了惊讶,她手上提着食盒,林可儿手上提着锦被,这三月的天气,又是阴雨连绵,入夜后还是挺冷的。
“湘弦,你怎么来了?”
李湘弦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菜肴一样样的拿出来,还有一壶潘楼产的玉液酒,她不说话,就象个小媳妇地伺候着,覃子桂一看这情形,很快告辞出去。
“湘弦,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