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阿大他们的囚车估计傍晚到富阳城,想必会在富阳过夜,这两天兄弟们一路打探,白天官府出动大量人手,咱们想在路上动手很难成功,而过了富阳城,用不了一天阿大他们就会被押进杭州,所以,富阳城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李湘弦几乎没有多想,立即说道:“那好,七郎你们盯紧了,把押解的官差情况尽量摸清楚些,今夜三更,咱们就在城内动手。”
“是!”那车夫犹豫了一下说道:“娘子,阿大他们大概被官差严刑逼供过,伤得极重,行动困难,今夜营救时,要提前给他们准备好车船才行。”
李湘弦咬了咬牙,仿佛要让自己变得坚强些,然后问道:“七郎,联系到弥勒教的人没有?”
“没有,从前段时间,弥勒教就更改了联络暗号,原来与我们接触的人员也全部销声匿迹了,娘子,弥勒教之人本就没什么信义可言,现在想让他们出手相助,更加不可能了!”
“我知道,我知道……”李湘弦仿佛喃喃自语,她们光明神教的势力太过弱小,所以才寄望于弥勒教一齐动手,可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会花力气去营救落难之人。
“娘子,请保重,能不能救出阿大他们,还需要娘子来指挥。”
“我没事,去准备吧!”
杨逸本来想尽力先铲除弥勒教,但事情往往不由人控制,更大的一场危机却逼得他不得不投入更多的精力,他大概是第一个带伤上任的官员了。
他第一个正式官职是集贤院校理,一上任就兼了个起居舍人的‘副职’;在大宋,通常把集贤院、昭文馆、史馆三个部门的合称‘馆阁’,功能近乎于明朝的翰林院。
集贤院置有大学士一人,宰相充任、直学士人数不定,以给、舍、卿、监以上官员充任;修撰官以朝官充任,直院、校理以京官以上充任,皆无常员,主要职责是掌刊缉校理经籍。
考了个状元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初入职不过是个六品官,在京城,六品以上的官员多如牛毛,真算起来,你啥也不是!
象覃子桂考个探花更不用说,初入职是个七品大理事评,就是大理寺的一个低级官员,主要负责推按,参决疑狱,按后世的话说就是个调研员。
杨逸进入集贤院,第一个要见的人竟是李格非,带他进来的吏部吏员介绍完后就走了,杨逸在轮椅上向这个顶头上司拱了拱手道:“下官初来乍到,今后还望李学士多多提点!”
李格非很惊讶地问道:“状元郎这腿还没好,怎么不多休养几天?”
“其实下官这腿已经勉强可以走路了,只是家母放心不下,下官也不好忤逆她,集贤院这边早该来报到了,怎好再耽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