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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子的身体就像一支浸满了油脂的火把,一点就着,她闭着双眸,如饥似渴地呻吟着,任由他尽情地在自己身上肆虐;
那种稍微的疼痛,让她燃烧更加热烈,烫热的肌肤、剧烈跳动的心房,奔腾的血脉,让她那柔软的身体忘情地扭动着,如同一只修长的美人鱼。在水里自由地摆动着身体。
“主人,要我……哦……”
当这个身体和精神都无比强悍的男人更次侵入她的身体,令子不禁高扬起螓首,颈上的静脉仿佛就要暴烈开来,灵魂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挤出了身体……
一双修长的攀到他腰间,紧紧的挟住,像是要将这美好的感觉永远留在自己的生命里。
爱与恨。情与仇,在熊熊的烈火中交融、弥合;
令子尽情地舒展自己的心瓣,游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灵魂飘向天空,飘向九霄云外……
角鹿港,轻涛拍岸。海鸥回翔,那片片云帆升起,挡住了天上的阳光,船上的绞盘不断地绞动着,铁锚被慢慢绞起。
站在岸边的令子感觉被绞起的不是铁锚,是她那颗疼痛的心,看着大船慢慢离岸,犁开一片白色的浪花,就像犁开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种难以割舍的眷恋?
为什么?为什么他竟不回头看我一眼?
船只慢慢出港,渐渐地远去。令子无力地靠在一块拴船的石柱上,目光无神,樱唇微启,一串空寂的歌声随风飘开:
思君恋君,
心向君。
忘我随云,
奈何身不随心,
空任孤心对流云。
思念注伊人,
心已离我身,
痴狂迷惑相,
竟自不知津。
思君恋君。
心向君,
忘我随去,
奈何身不随心,
空任孤心对流云。
吾心非汝心,
所感两相异。
日暮归途穷,
欲告亦无力。
船头上,杨逸站在栏杆边吹着二月的风,风还很冷,但海已经很蓝、很蓝……
他面无表情,凝望着天边的一只飞翔的海鸥,听着那不时传来的啸鸣,不发一言。
清娘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走上去,轻声问道:“杨大哥,你的心真的那么硬吗?为什么不回头看令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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