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谁贪得太过火的话,多少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一但查出来,到时再拿他来开刀不迟。
萧忆明白杨逸这是先顾灾民,不顾钱袋了。
但仔细想想,现在也没有别的好法子,要贪的官员,你不如数调拨钱粮,他们一样会从中克扣,到时只会害死更多的百姓;
想明白这些,萧忆也就没再劝,只是心里总难免有些憋得慌,因为这多少有些纵人为恶的意思,那种无力感让人很不利索。
杨逸倒是很想得开。正所谓水致清则无鱼,只要把事情办好,这骨节眼上你贪一些咱也认了,但可千万别贪了还不办事,真到那时,说不得咱也得做回杨扒皮了。
“萧先生只管安心办事,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人中饱私囊。若真有,我相信迟早会有人撞到刀口上来的。”
萧忆见他说得信心满满,心里很是疑惑。转而一想不由得压低声音问道:“国公爷是说职方馆?”
“呵呵,不可言,不可言啊。贪小的或许发现不了,但多行夜路总会遇到鬼的。”
“国公说的是,嘿嘿。”
杨逸虽然没说什么,但萧忆心中那种无力感已经消失不见,河东是北出辽国的战略要地,西夏灭亡后,河东的地位更加突出;
职方馆河东组是目前仅次于河北组的特务机构,想来杨逸是不会放着这么一个强大的黑暗组织在旁边不用的。
听到萧忆那奸笑,杨逸顿感这家伙分明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低头处理起文牍来。
这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杨逸重新抬起头来望向大帐门口,只见一个信使匆匆奔到门前报道:“秉杨大学士,章经略使醒了…….”
“醒了?”杨逸不等对方说完,就急声问道。“现在情况如何,章经略使神志是否正常?”
“这个小人不知,来的时候没听说章经略使神志有什么异常。”
那信使不知杨逸为何会有此一问,心中觉得有些怪异,难不成杨大学士把章经略使当疯子了?
他哪里知道,章楶心肺机能减弱。导致脑部供血供氧不足,这种情形很容易会造成脑部细胞损伤,从而引发神志不正常的毛病;
杨逸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象章楶这种人,哪怕是缺了手脚,同样足以独挡一面,可一但脑细胞受损,那整个人就真的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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