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今日遇上来经潮,一直在自己的小楼上歇着;
顾媚娘和阮柔已经重新装扮过,但她们本是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缺少锻炼,是走个百十步就得歇口气的那种娇贵女人,刚才消耗的体力过甚,此刻还没缓过劲来,脸上的疲惫慵懒之态想掩饰也掩饰不住。
李盈见她二人这翻模样,便也猜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不禁悄悄地望了杨逸一眼,那眼神不知是怕是爱,意味难明。
“你们坐吧!”杨逸大袖轻轻一拂,淡淡地说道。
阮柔和顾媚娘立即慌张地福身道:“奴不敢,老爷有什么吩咐,奴站着恭听就是了。”
杨逸一根中指轻轻敲着桌面,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地说道:“交趾屠我二十万边民,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你们作为交趾王的妃子和女儿,命运早已经注定。本官也不为己甚,你们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象其它交趾王室女子一样,进入教访司,你们若是不愿意留在这里,尽管提出,本官明日便将你们送过去。”
李盈虽然不知道杨逸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但见阮柔和顾媚娘吓得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她也连忙跟着跪下求道:“老爷,奴奴心里知道。您对奴等有大恩,如今虽少得外出,但奴等妇道人家,本不应时常出去抛头露面;
住在此间,有老爷关爱,锦衣玉食样样不缺,奴一个亡国女子,能有今天这等待遇,已属万幸。哪里敢不心怀感激;
奴一无所长,这薄柳之姿难报老爷大恩之万一,奴早已下定决心,不管老爷如何待奴家。奴家自当尽心侍奉老爷左右,国公爷若是将奴家送入教坊司,任千万人蹂躏羞辱。奴情愿一死以求解脱。”
“你们呢?”杨逸向李盈轻轻颔了颔首,然后转向阮柔和顾媚娘问道。
顾媚娘二人今日被杨逸撞破这等羞于启齿之事。那份惶恐难以言说,刚才虽是百般奉迎。千般讨好,但听杨逸这话,他似乎并不领情;
她们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何堪做个最卑贱的妓女,任千万人践踏凌辱。
抛开这些不说,现在的生活也不比她们原来的生活差多少,以前在宫里,还不是深锁高墙之内,现在偶尔还能外出一趟,以前是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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