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直道两旁人烟已经比以前稠密了不少。不时能看到新的村庄,路边也不时有酒旗招展。
坐在舒适的马车上,清娘望着广西独特秀美的山川,由衷感慨道:“几年之前,岭南还是人人视为畏途的烟瘴绝地,贬官至岭南,几与判死刑无异,可谁会想到,岭南竟蕴藏着这等奇山异水,如此平坦的直道,便是中原各地也有所不及,一入广南,顿感别有洞天。若不来此一游,实是抱憾终生呢。”
杨逸摇着一把羽扇,似是那江东周郎,朗声笑道:“清娘,你如今名满天下,世人争唱你的词作,既然喜欢岭南,你可要多出几首佳作传回中原,到时寻芳探胜之人还不是纷至沓来,这也算是为岭南百姓作些贡献嘛!”
清娘用小团扇半遮俏脸,一双明眸盈盈一转笑道:“杨大哥又来取笑人家,你才是名满天下呢,要作诗也得你先作才行。”
“哦,那好,咱们几人就来次赛诗会”
杨逸还没说完,秦国公主和阿黛拉就抢着说道:“要赛你和清娘赛,我们可不行,嗯嗯,我们做评判好了。”
杨逸用那羽扇一挑阿黛拉的下巴,诡异难明地说道:“阿黛拉,你也要做评判吗?”
阿黛拉莫名有些心虚起来,随着心跳加速,那傲人的酥胸起起伏伏,加上那醉人的体香,真是分外动人。
“那那我不做评判了,只听着好了。”阿黛拉被她挑着下巴,再见他那灼人的目光,顿时心怯了。
杨逸调戏了一下美人,心情更好,哈哈笑道:“清娘,咱们这就开始吧。”
瞧他得意的模样,清娘忍不住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哼道:“杨大哥先来。”
“这有何难,听好了!春暖繁堤景万千,如诗如画自天然。霞光映水浦含浪,飞瀑洒珠饰紫烟。翠竹垂杨啼鸟乐,新村老寨笑声喧。陶潜可在桃源住,一抹红云落满田。”
清娘喃喃地将他此诗复诵了一遍,然后也不甘示弱地吟道:“船过繁堤异境开,峰回江转胜蓬莱。绿洲晓雾拂人面,修竹白鹭掠水来。”
赵倩和阿黛拉显然是站到了清娘一边,清娘一吟完诗,俩人立即娇声叫好,车上就两个听众,人家一至认为清娘的诗好,杨太傅能说什么?
这也就罢了,就连车边的小白也跟着嗷嗷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