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乖乖和我好,咱们万事好商量,你爸就是我爸,我会好好供着他,当菩萨一样供着,好吃好喝,绝不委屈了他。不然的话,嘿嘿,别怪我不讲情面。”亚历克斯.查普曼在电话那边阴阳怪气的说道,声音颇为得意。
和自己父亲通电话的时候,安娜比较激动,换了亚历克斯.查普曼,安娜马上就镇定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高耸的胸部更加壮观。
“亚历克斯.查普曼,你不要欺人太甚!不就是两万英镑吗?好,我还!你不要为难我爸!”
“好啊,那你马上还钱!”
“马上?你讲不讲理啊?现在什么时候,银行都关门了。明天吧……”
安娜正说着话,却发现电话没了声息,不由望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有些发呆。
江风一直不吭声。安娜发了一阵呆,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有一位客人在!
“对不起啊,江先生……”安娜喃喃的说道,勉强朝江风一笑,神情很是郁闷。
江风微笑着摆摆手,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安娜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需要江风帮忙,还是一种自嘲的表示,又愣怔了一会,再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丢人啊……我爸,我爸他怎么就老是改不掉这个好赌的毛病呢,每次都上那个亚历克斯.查普曼的当……”
“这个亚历克斯.查普曼,到底是什么人?”
江风也略略有些好奇,江大少原本不是这样八卦的人,今天比较特别。
安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亚历克斯.查普曼,是我的未婚夫……严格来说,是以前的未婚夫。那个时候,我刚刚到伦敦没多久,我爸跟我一起来的,他这个人好赌,多年的毛病,老改不了……”
见江风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安娜似乎找到了知己,在江风的对面坐下,开始述说自己的故事。
其实这个故事一点不新鲜,很老套了。安娜在俄罗斯的艺术团入不敷出,解散了事。安娜听人说西方的发达国家遍地黄金,便怀揣美好的梦想,前来伦敦这个欧洲最繁华的城市淘金。
因为她母亲前些年过世了,将父亲一个人留在俄罗斯不是很放心,便带着父亲一起到了伦敦。刚到伦敦那段时间,日子过得比较艰难。安娜整日东奔西跑,忙着演出,与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就比较少,偏偏其父瓦西里又有个好赌的毛病,在伦敦无所事事,很快就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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