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五人骑了三匹马的缘故,马也走不快,用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光景到达高台堡,已经快要接近傍晚了。
上次清兵的攻掠已经过了将近月余的时间,高台堡原来的守备战死,新来的守备已经将之前的战场打扫干净,各种防御工事也都修葺完毕。看上去似乎似模似样,但是朱常渊知道,这种程度的防御,对于清军的骑兵来说,如同虚设。
走进渤海王府,里面比上次进来的时候好多了,可是依然看不出奢华,有的只是荒凉和破败。院子中那些本来被焚毁的房屋被清除出去,也没有新盖。
可笑的是,一个月前清军出现,渤海王在酒席桌上突然消失,后来竟然也突然出现,继续在这个王府中做他的王爷。
晚上,根据亲兵的安排,朱常渊一行五人便住宿在了渤海王府中。
渤海王表面上安排的极其周到,但是从他那微微皱起的眉头间,朱常渊还是看出了一丝冷淡,不过碍于面子的缘故,没有正面发作出来而已。
晚上,酒席桌,渤海王坐在主位,客位上俨然坐着的就是朱常渊。
渤海王朱翊钒举起酒杯,向朱常渊道:“老六啊,你可真是有福之人,你常淋哥和常汀哥在军中多年,如今也只是个把总,你倒好,还没上任就已经是了,还得到了朝廷的认可,呵呵,这是你的福气啊。”
看了一眼旁边的朱常渝,又道:“这次你们去宁远上任,把常渝也带上吧,兄弟一起去,为国效力也好奔个好前程。”
旁边的朱常渝显然是没有事先得到消息,吃了一惊,嘴边一口菜差点喷出来,说道:“父王,我还要陪着您呢,我要是走了,您身边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渤海王伸手打断,“别说了,这次你说什么也得去,你们几个哥哥一个个都有了功名,你不好好读书,只能去军中发展了。再说了,我们家来到辽东本来就是为了抵御建虏的,身为王府的嫡子,不去怎么可以,将来怎么有机会继承为父的责任呢!”
朱常渝这才转惊为喜,拍着胸脯压压惊道:“是,父王,儿臣听父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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