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法道:“你们都是娘们吗?这点声音都没有?”
“明白了。”
声音震天,终于获得了朱常渊的满意。
男人都是有血性的,说什么都行,唯独不能说他们是娘们。
“好,很好。”朱常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捆绳子,往面前的地上一扔,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下第一道命令。”
手指一指旁边的孙二楞:“先把这狗日的给老子绑起来!”
命令来的太过突然,一众大头兵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好,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抓那条绳子。
“好,我的第一条命令都不听。刚刚说的话都是放屁的吗?”
朱常渊坐了下来,睥睨众人。
孙二楞也不含糊,伸手从地上拿起绳子,说道:“把总大人不要为难他们,只要你能做到你说的那些,我甘心受戮。”
“兄弟,替我绑上。”孙二楞朝着身边的二人说道。
那二人看了看朱常渊,又看了看孙二楞,还是没动。
朱常渊一笑,说道:“你们两个去吧。”那二人才挪动脚步,对着孙二楞说了一句:“二当家,对不起。”将他五花大绑。
“栓到旗杆上面去。”朱常渊指了指旁边的旗杆。
二人不敢怠慢,将孙二楞拖了过去,绑在上面。
“把总大人,求您放过二爷,我们兄弟们都愿意替他受过。”不少大兵跪在地上央求朱常渊。
朱常渊摇了摇头,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二当家也不希望你们替他受过,是吧,孙二楞?”
孙二楞咬咬牙,说道:“把总大人言之有理,你们都回去,只要下个月能领到军饷,寄给家中的父老,我死了又有何妨?”
“把总大人饶命。。。”
一听说死,不少士兵又跪了下来。
朱常渊呵呵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要他性命了?”
众人赶紧问道:“那是?把总要怎么处罚?”
“先绑一夜再说,是砍胳膊还是砍大腿,明天我想好了再说,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也不理会苦苦央求的众人,回到大帐中,同时对马海和破虏下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
马海和破虏二人一左一右站在门旁,行了个标准的现代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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