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犯错!”朱常渊淡然回答道:“既然这里没有监控,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得罪了我的后果,很严重很严重,高猛就是个例子,那还是我留了情面没当场弄死他。”
朱常渊双手往腿上一放,慵懒的往后边椅子上一椅,打了个哈欠,看着吴振阳脸色冰冷。
吴振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高猛的情况他很清楚,据说是全身多处骨折,连头骨都撞裂了一块,牙齿也掉了几颗。真的是非常之惨,要不然,也不能引得省建工集团的董事长高大老板雷霆震怒。
这个家伙,也是个狠茬子。
看着朱常渊,吴振阳突然有些后悔。不过事情既然做了,就没有往后退的道理,况且高大老板答应自己回头给个赚钱的工程做,钱在眼前,也没有不赚的道理。
“好,算你狠,但是希望你一会还能狠的起来。”吴振阳丢下一句话,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的时间,朱常渊被带到了问询室,做一个正式的记录,他倒也配合,把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了,这项工作只是派出所的例行程序,在摄像头的拍摄下进行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基本资料。
朱常渊所叙述的,就是从他进入医院以后到被逮捕这段时间内的事情。至于高速公路上的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中午的时候饿着没吃饭,晚饭的时候老妈终于得到消息过来,给带了一顿好吃的,哭着说道:“儿子,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进来,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没告诉我怎么来的?”
朱常渊笑了笑,低头附在老妈的耳边只说了一句话:“明天中午给我做红烧肉,我要回家吃,不许告诉别人啊。”
老妈停止哭泣,问道:“你说。。。”
“嘘!”朱常渊双手举起,镣铐哗啦一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许告诉别人,不然就不灵了。”
老妈抹了抹泪水,道:“好我听你的。”
饭后,老妈和老爸离开,自己被一个民警七拐八拐的带进一个小黑屋,关了起来。
约莫八点多钟的时候,小黑屋中走进来几个人,在屋子里点燃一盏油灯,看着朱常渊嘿嘿而笑,“怎么,害怕了,上午的时候不还挺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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