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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军!”马海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说道:“破虏受伤了。”
“受伤了,怎么搞得?”自己手下大将受伤,这饭再也吃不下去了。
“打的。”
“打的?”
“是!”
“谁打的?”朱常渊蹭的一下窜到马海面前,冷眼问道。
麻痹的还真是大胆,敢在大爷我的地盘打我的人,莫非是今天刚来的死太监。
朱常渊猜的没错,只听马海说道:“将军,中午的时候传旨的李公公过来,言语辱及兄弟。破虏和他争论了两句,便被,便被那李公公廷杖三十,背上,背上血肉模糊啊。”
马海说着,跪了下来!
朱常渊问道:“自己的兄弟被打,你们为何不拦着?”
马海冷汗直流,说道:“回将军,属下不敢!”
确实不敢,明代忠君爱国思想要比朱常渊想象中严重的多,指望自己手下这几个大头兵暴起去揍传旨太监,是不可能的。
传旨太监啊,揍了他与揍了皇帝有何区别?
“没出息的熊货!”朱常渊抬脚在马海身上踹了一脚,又骂了一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会惧怕一个死太监?下次再有人欺负咱们兄弟,就是皇帝老儿老了,也得给我上,知道了不?”
马海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你大爷!”在他头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朱常渊心中一阵失望,看来要改编这些家伙的顽固思想,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
“破虏呢,住在哪?带我去看看。”
马海这次利索的站起来,心里暗中舒了一口气,带着朱常渊一路来到破虏居住的营帐,走了进去。
破虏上身没穿衣服,用白色的绷带将后背缠了个粽子,有鲜红的血迹从绷带上渗出,趴在硬板子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这个家伙,伤成这样也能睡着。朱常渊也算是服了他了,这也说明还没有伤到要了性命的地步。
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没有大事就好。以前可是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