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抬脚进门,丝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吴三桂对面的椅子上,脸上微笑,口中道:“我也要恭喜将军,锦州城失而复得,恐怕将军马上就要督师蓟辽了吧?”
听了朱常渊这句话,吴三桂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自从吴阿衡战死以后,朝廷迟迟没有下文,也不知道这蓟辽总督的差事会落到谁的头上。为了这事他没少进京活动,但是却没有人能个他打包票,因为蓟辽督师的人选,要皇帝钦定。
朱常渊接过亲兵递过来的一杯茶,仔细的品茗,眼睛却不时的打量着吴三桂:这货明明才二十余岁的样子,却生的高大威武,浓眉大眼,一看就是军人。
“大人包含,军中无酒,只能以茶代酒。”
“无妨,我来也不是为了与你饮酒。”朱常渊也不在意,将茶杯轻轻的往桌子上一放。
“这么说来,大人找我是有别的事情?”吴三桂眉毛一皱。
“无事不登三宝殿,找将军自然有事。”朱常渊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向后,破虏递过来一个卷轴,朱常渊接到手中缓缓打开,然后又递给吴三桂道:“临行在即,有一点不得不说明。我军中将士三千人,本属辽东总兵节制,以我大明例,步卒月银一两,三月军饷共计九千两。在攻打盛京的时候,三千军士全部阵亡,我大明对于步卒恤银也有规定,将士们恤银计有九万两。还请将军支付!”
“嗯?”吴三桂接过了那一卷名册,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朱常渊手下的这些士兵他是清楚的,先是驻守大凌河,然后抢了宝船得到一部分士兵,然后跑到海上打海盗,最后攻陷了盛京,所有人为国捐躯。
按道理来说朱常渊提出的这些军饷合情合理,应该给,不过现在别说他手头紧没钱,就算是有钱也不能给啊,给了不就进了朱常渊的腰包了吗?
打死不承认。
“大人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据本将所知,你驻守大凌河的时候手下兵士不过四百人,如何又有三千?”
“大人明知故问吗?”朱常渊早就预料到吴三桂会有此问,道:“后来本人收服海盗及郑和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