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刘宗周一拍大腿,第一个明白了过来,“这,这,这。秒啊。”又使劲的拍了拍大腿,仿佛要把睡梦中的自己拍醒一样。
“这。这,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何老夫从来就没想到过呢?”刘宗周懊恼起来,像是一个孩子。倒不是他嫉妒朱常渊的才华,而是,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普通了,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太特么的简单了,简单到一个小孩都懂的道理,可是,为什么就没人想到应用于建筑定平,偏偏用定平杆这么愚蠢的法子?
随着刘宗周的醒悟,不一会,刘遵宪也醒悟了。摇了摇头,一脸苦笑。
往往,有些时候,最难的不是艰深晦涩的道理,而是那些生活中随时可见的东西,却无法被人发现,无法被人应用。
“睫在眼前常不见,哈哈哈,睫在眼前常不见!”刘遵宪来来回回的念叨了好几句,边念叨边摇头,又长叹了一口气,道:“常渊啊,好,好,给老夫也上了一课。”
“下官不敢!”朱常渊谦虚的拱拱手,朝刘遵宪深深一揖。
不为别的,这老家伙久居高位,还有这么一颗平易近人之心,也值得朱常渊一拜,真是难能可贵。
李季也点了点头,悟透了其中的道理。
夏从良也看了出来。
薛廉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一个个都懂了?”
刘宗周微笑点头,指了指槽子一头的水,说道:“廉谦还没看出来么,水往低处流啊!”
“哦!”薛廉谦恍然大悟,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自己,突然自嘲了几句,对朱常渊道:“高明啊高明。”
旁边的刘云周,脸色灰白。
唉!果然。。。。。。这个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照这个速度,别说是三天,定平这区区百丈方圆的地基,半日的时间就可以了。
刘云周到此时才对朱常渊心服口服,苦笑着自嘲一翻,然后脸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无奈一笑,朝朱常渊深深一揖,道:“在下真是狗眼看人低,得罪了将军。其实我本应该想到,如将军这般人物,死守大凌河、奇袭日月>> --